对考古懂行的朋友或许知道,“窖藏”是一种特殊的文物形式,既不是出自古墓,也并非世代传承,例如唐代遗宝“何家村窖藏”;说到底,窖藏就是“宝藏”,除了何家村,还有江口沉银、张三丰遗宝、天国宝藏等。既然是“宝藏”,理论上就预示着财富量大,地点难寻等特点,也正是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,反而让人更加好奇;这里要说的也是一处“宝藏”,不过并非古人遗留,而是近代人物,为此还牵出一桩悬案和一名老警察。
此“宝藏”的创建者是近代历史上著名*阀“马步芳”。对历史有研究的朋友或许知道,号称西北王的马步芳,率领“马家*”也曾风光一时;马步芳在青海盘踞18年,其生性凶狠,对百姓狂征暴敛,除此外还控制着西北一带的贸易、矿藏、畜牧等关键性经济活动。由于西北偏僻,解放*直到年才大举进攻青海、宁夏等地,马步芳不敌,于是在战败前就带着大量财富逃往海外;这是资料的笼统记述,而他所遗留的“宝藏”也在此时出现。
这里就要用“传说”来叙述了,马步芳逃走前将大量财富装机,结果因为太重飞机都难以起飞;无奈之下,马步芳只好将部分财富就地藏匿,这些藏起来的宝贝要远大于带上飞机的财富量。前面已经说了,“马步芳宝藏”并未出现在史实资料中,既然是“传说”难免被人忽视,直到年牵扯出一起案件;当时公安部门接到举报,在西宁市境内的乌鞘岭区域发现了一具尸体,经检查发现他是潜回大陆的敌对势力老兵。
乍一看,这起案件似乎没反映出什么问题,其实还有着一段隐情。当时公安还查出一名知情人,同时牵出了“马步芳宝藏”的一些细节;知情人就是最先发现尸体的人,当时死者还未死亡,并告诉知情人,他到乌鞘岭是为了寻找“马步芳宝藏”。简单来说,该死者生前是“马家*”成员,年被忽然调至乌鞘岭,长官说是演习;当时该人担任外围警戒任务,虽然实情并不知道,但从听到的爆炸声来判断,并不是长官说的“山炮演习”,更像是开山炸药的声响。
后面的事情就不多说了,马步芳逃走时遗留大量财富,这些事该人也知晓一二;由于曾是“马家*”成员,又亲身经历了“乌鞘岭演习”,因此他认为所谓的“马步芳宝藏”就在乌鞘岭某处。这里还要说明一下,没有相关资料可以佐证“马步芳宝藏”的真实性,且该死者系“敌对势力”成员,因此可信度存疑;最关键的是,所谓的“宝藏细节”并不是死者陈述,而是由第三方“知情人”诉说,因其该案并未引起公安部门的注意。
说到这,该事件也该结束了吧?恰恰相反,真正的故事才刚开头。十年后,一名退休警察“张富安”独自一人出现在乌鞘岭一带,并在当年的案发现场附近打了一个窝棚栖身;许多人都曾看到“张富安”在乌鞘岭一带徘徊,直到有一天,一名铁路工人路过窝棚时,发现了奄奄一息的老警察,那是年。铁路工人发现“张富安”后马上寻求帮助,但此时的老警察已奄奄一息,在交给铁路工人一封信后,最终没能等到医生赶来;老警察最后的信件,也可以理解成他对“马步芳宝藏”的调查总结。
原来张富安就是当年参与“乌鞘岭死者案”的警察之一;当时系统上没有继续组织调查,但张富安觉得该事件内有蹊跷,于是在退休后继续“独立调查”。简单来讲,张富安以“老警察”的身份继续在乌鞘岭一带走访,从当地一名老人口中得知,当年的“马家*”确实在该地进行过所谓的“演习”,但因为保密性极高,连当地人也不知道其中隐情;不过从老人口中也得到了其他相关信息,据称,“演习”前曾有大量*用卡车在乌鞘岭一带出没,车上用帆布包裹得严严实实,从其外形看,装运的应该是某种箱子。
此后,当地一个村子忽然遭到“马家*”夜袭,村内男女老少均被迁走,对外则宣称“防止瘟疫扩散”;但在当地人看来,该村并没有发生瘟疫,且“马家*”也没有任何防护措施。有传言称,这一村人是被“马家*”赶到当年的演习场干活了;但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回来呢,当地众说纷纭,老警察“张富安”怀疑与所谓的“马步芳宝藏”有关。老警察也曾在当地人的指点下前往“该村”实地调查,但因为已过去了数十年,并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;直白点说,老警察“张富安”最终没能发现有价值的线索,直到不慎摔伤后离世。
乍一看,老警察“独立调查”似乎是徒劳,但这再次将“马步芳宝藏”推向了热点话题;乌鞘岭也曾一度引来寻宝热,但时过境迁,始终没人发现“宝藏”的蛛丝马迹。由此当地又传出另一版本的说法:乌鞘岭只是马步芳的障眼法,真正的“宝藏”不在这;有人称,当年马步芳曾在“花土沟”开有金矿,哪里深处沙漠戈壁,“宝藏”应该就在某座废弃或坍塌的矿井内。
当然,这也不是唯一的说法,也有人说“马步芳宝藏”应该在金银滩,据称当年还有人在此捡到过金条;总之,“马步芳宝藏”究竟在哪里,甚至有没有“宝藏”至今没有统一的说法,或许“未来”能给出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