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出穷山村奔向新家园
——江口县脱贫户李小鹏搬出大山故事自述
我叫李小鹏,搬迁前,居住怒溪镇麻阳溪村,距怒溪镇28公里,距江口县86公里,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孕育着一群靠山吃山、靠水吃水的传统农耕农民,一条蜿蜒曲折的进村路就像一条盘龙沉卧山间。农民赶集需要走四个多小时,学生上学需要行程两个多小时,回家时已是满头大汗。小时候的我们放牛、砍柴、割草、抓蛐蛐、玩篱笆,看到父母面朝*土背朝天,每天早出晚归,在那个地方祖祖辈辈都种地,勤劳的双手晒得黝黑。历经几代人依然如故,见父辈脸上的皱纹深了、头发白了、脊背弯曲了,不禁潸然泪下,小小的我心里有个大大的梦想,搬出大山!
往事处处是悲伤。决心搬出大山,又岂能是件容易的事情。那时候,从小学到初中,没有见过电脑,没有见过大型的汽车,没有见过高楼大厦,对城市的未知充满许多的好奇。我和兄弟姐妹只顾努力的学习,那时候上初中是一罐辣椒一星期,一罐酸菜一星期,每周十元钱的生活费周五回家能剩九块五。也是那时,父亲的腿受伤残疾了。
时间过得很快,初中毕业了,父亲的腿依旧没有痊愈,经常性化脓要治疗,家里开始搞畜牧养殖,钱入不敷出。于是开了会,以抓阄的形式来决定谁去上学,结果两个姐姐辍学了,我和弟弟还能进向往的学堂,但是那一刻我无比难过、懊恼,何时能够改变自己的家庭面貌。
转眼间,高中毕业了,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,但是我藏了起来,面对父亲三番五次的询问,我总说没有到,就在最后瞒不住的时候,我向父母哭诉:“满满,满娘!我不想你们这么累,你们为了我们付出了太多!青春!精力甚至健康!我不想你们这么辛苦,这个大学我能不去读吗?”父母和我抱着哭成一团。最后通过向亲戚朋友东凑西凑的借加上自己假期做建筑挣的钱,我带着父母殷切的期盼,还有自己走出大山的决心,踏进了大学校门。
在大学的我和弟弟用业余时间开始做兼职减轻家里的负担,中午下课给饭堂打饭,下午放学给超市收银,代理卖特产、卖车票,暑假卖车、房、保险。我和家里每个成员都在努力着,日日夜夜,不敢懈怠,心里时常想着跳出农门走向城市过上美好的生活。不料,噩耗再次降临,母亲患重病住院,父亲车祸。稍有起色的家庭再次陷入困境,那时家里愁云惨淡,每人脸上阴云密布,也是我人生最低谷、最无助的时候,“认命”似的想,无论怎么努力,依旧离不开这大山。
搬迁带来了好运。年驻村干部、村干部组织召开群众会,这个会议实现麻阳溪村老老辈辈的夙愿,驻村干部宣传易地扶贫搬迁*策,当时的情景用什么词也无法表达群众内心深处心声,小娃子们依然打打闹闹、活泼可爱,而中年男人、妇女们有些激动、有些沉默,一双深邃的眼晴里填满了眼泪水。
在年底我们搬迁进了新家,新家什么都有,社区干部说这叫“拎包入住”。父亲说,这所有的一切都要感谢*,感谢习近平总书记。我们一家人达成一致意见,把习总书记的海报贴到我们客厅的墙上,时刻铭记过上好日子的这份恩情,努力将这份恩情转化为奋斗的目标,在完成脱贫的基础上,自力更生创造小康生活,让总书记不再为我们担心。搬了新家,好事一桩接一桩,我媳妇也娶进屋了,一家人的新生活在这里开始新的起点。城里好找事做,即使做做散工的报酬,也能够担负一家人平日的开销,加上父亲的治疗费用基本都得到了报销,家里条件好了,我就主动申请脱贫。
转眼3年过去了,这里的基础设施越来越完善,对面就是小学中学,楼下还有“四点半”学校,紧挨着的就是老年活动中心。老年活动中心是父亲最爱去的地方,那里弥漫的草烟味道是他离开老家后最浓的思念,这里有很多像父亲一样的老人,这里让父亲找到了知音。志愿者和我说,“四点半”学校是可以为小孩下午已经放学但爸妈还在上班的学生服务的,放学后小孩可以直接过来,这里有志愿者辅导孩子作业,这里还有几万册的图书可以阅读。我想着,等以后小孩大一点了,放学到“四点半”学校做完作业,然后搀着爷爷回家,正好我也下班,一家人围坐一桌吃我爱人做的香喷喷的晚饭。
最让我惊喜的是,社区的人文关怀无处不在,社区干部像保姆式的24小时服务,参加群众会让我们感受到社区宣传*策有力、社区治安有序、邻居和睦相处、交通便利、医疗方便、上学方便,感受到*的恩惠,励志为百姓贡献自己的力量,我向第三*支部申请入*,通过选举我成为社区居委副主任。
这就是我搬出大山故事的结尾,这也是我过上幸福生活的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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