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国真假美女可悲的谋生之道
不久前，从新加坡去泰国游览，几天下来，留给我深刻印象的不是曼谷那壮观的三层立体交通，和旅游圣地巴提亚的大海风光，竟是一个个、一群群的真假美女的可悲为生之道。那是一个晚上七点左右，我们几个人漫步于灯火通明的巴提亚的大街，见一空阔简易帐篷酒巴，颇大，一排排的长桌，条凳，饮酒者不算太多，不过十来个人，几乎都是高鼻子、红头发的欧美年轻男性，他们都有美女陪伴，“谈笑风生”。还有更多的二十岁左右的时髦女郎，三五个一堆一堆的，眼观街上来往行人，寻找机会，招揽顾客。一个女郎急走向我们，用广东话热情礼貌地叫我们，我们中恰有一个广东人，似他乡遇故人，忙代大家表示谢意，客气拒绝，但她说不喝酒没有关系，可以坐一坐，休息片刻。这样，我们坐到了靠近马路边的桌子边，见我们大都不会广东话，她就改用熟练普通话和我们交谈。他说：她多次见到过来这里旅游的中国人，每次都很高兴，就想到从没有去过的老家广东潮州。我们问她来这里多久，生意情况怎么样。她说：曾祖父一代移民这儿，七八十年了，但广东移民很多，语言和生活习惯并没有多大变化，以前因为在家乡日子不好过，不得已走出来，现在中国好了，富了，但也无法回去了。我们这里许多华人的生活也很艰难，老板顾我们，月保底工资3000泰铢（约合600元人民币），提成收入主要靠客人给的小费。这陪酒的事是不好干的，为多得一点小费，装着笑脸，给人家开心，还得强忍着一些客人对你说些无聊的话，甚至动手动脚。这里有一个美国驻*基地，美国大兵是常客，最难对付。我们姐妹，谁都不愿意干这行，为了生活，钱挣一点，是一点，再少也得干。我们是泰国中的底层人。按照旅游公司的安排，第二天晚上去做全身按摩，说实话，我这个从来没有享受过此项服务，愿意体会一下其中滋味；因为在这之前，湖南的一位比我大近十岁的中学退休教师，向我说过，泰国的按摩特好，他的腰病，两个小时按摩后就不痛了，至今一个多月没有犯。我也有腰痛病，祈望按摩好。我们三个男人，随导游，走进一个颇有气派的大按摩院，令我们惊奇的是从进大门，过大厅，经楼梯，上三层，都是穿一色蓝衣的按摩女，大概有四五十之多。和大街上酒巴的陪酒女一样，三五个一堆堆的，站在那里；更多的是席地而坐，楼梯台阶几乎坐满了，显然她们都是等院方给分配客人。我们被安排在一间没门、没窗的约十平米的“房子”里，三个间隔不到一米的床垫并列，为我按摩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，给他们两人按摩的一个是十七八岁个子很矮的女孩，一个二十五六岁高个，大概是个少妇。三个按摩女很卖力，两个小时，从头到脚，包括手指、脚指在内的全身按摩个遍。三个按摩女也都是华裔，很有姿色。为我按摩的四十岁女人，当她一只手在你肚皮上反复旋转，浑身似一座无法抑制的火山，似要要喷发出来，同时有种罪恶感，“千万不能出格，要控制住自己！”心里对自己说。此时我旁边中间的那位年轻人突然尖叫起来，说“受不了，受不了啦！”高个按摩女只是笑，那边的矮个按摩女，不知是对自己的客人还是对“受不了”，半玩笑地说，“要发泄，有的是地方，这儿可不行！”四十岁以成熟老练的手，对我说你可以吧。我不知说什么。两个小时，一分不差，一分不过，每人280泰铢（人民币55元多），旅行社已代付，另每人20泰铢（人民币4元）小费给各自的按摩女。她们说，旅游旺季客人多还行，收入可以，但非旺季就只能勉强度日。赚钱颇多的美女，可能就是卖淫了。卖淫，在泰国是合法的，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。当然，世界上很多国家，即使像新加破那样文明礼貌的小国，也有妓院。不过比较而言，泰国人更开放，我们那个也是华裔泰国年轻男性导游，告诉我们说，在泰国许多人看来，卖淫并非是不光彩，其实也是一种职业，有些大中女学生，假期打工，为了挣学费，就是干这玩意。所以，泰国的妓院多，妓女多。逛妓院，或招妓，那可不是一次按摩、看场电影，是很贵的。我们不想，也不可能，也没有经济实力光顾这种地方，所以具体情况无法知道，只是听说，是以千元人民币计的。而且，也听说，妓院中的华裔美女也并非个别。还有赚钱多的，“人妖”假美女，和“老虎”表演的一些真美女。泰国的人妖表演，早在改革开放初期，中国的一些报刊就有所报道了。但真正看到了她们的表演，才有深切具体形象感受。说实在的，两个多小时的表演，其水平真不敢恭维，但千人座位没有虚席；据说，场场如此，其中原因谁都会明白的。一些活泼可爱的青少年男性，经过手术，使他们丧失男人的荷尔蒙，和粗壮身子，大嗓门变为娇气的女音，胸前长出了两个大奶，两耳挂上五颜六色的饰物，等等，这是对人性的扭曲，是对大自然的不敬和摧残。人性是丑恶的，作为观众的我们自己，似乎也不例外；以自己同类的变态，作为人们“欢悦”对象，美其曰为“精神享受”，其实是人间的大悲剧。所以，无论谁，尤其是人妖表演公司的大老板，从中赚再多的钱，也是可耻的；变态表演者自己鼓鼓的腰包也不光彩。还有那个“老虎”表演，我不是给自己辩护，确实，开始我真的认为是老虎钻火圈一类的节目。谁知，进剧院，坐定，十几个高挑美女，赤裸裸展露在数以百计的“观众”眼前，我问自己是不是在梦中，狠狠地掐自己大腿，是在现实中。我怒骂自己，居然到了这地方，岂不是堕落透顶了吗（不过此刻，我知道为什么叫“老虎”表演原因了，那就是看你有没有胆量“欣赏”）。我人生地不熟，不知道回酒店的路，没有办法“逃离”，人家“津津有味”，你只好也如此了。一个半小时，十几个节目，个个不堪入目，羞于变成文字。后来，常带旅游者来这里的导游说，这些表演是很赚钱的，甚至超过人妖和妓女。其实，她们是不合法的，不过很难禁止。